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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能回答贺成所问,那此案便可告破了,薄若幽犹豫一瞬,“还有一个问题,当日是老夫人头七,可郑二爷却独自去了邀月阁,他为何去的?凶手能在邀月阁内用迷香,可也得郑二爷先自己去才好。”

霍危楼扫了薄若幽一眼,“此疑需探看邀月阁。”

薄若幽想了想,又道:“二爷的屍体可要剖验?致死的缘故虽找到了,可距离事发只有六日,或许能发现什么。”

薄若幽适才剖验老夫人遗体,一弯腰便是个多时辰,如今她窍细的十指被冻得通红,说不定还要中屍水之毒,福公公瞧着都不忍心,於是看了霍危楼好几眼。

终於,霍危楼淡声道,“时辰已晚,今夜先到此处。”

此案拖延许久,霍危楼才来了半日,两位死者的死因已清楚了,可谓极有进展,而夜色已深,许多事颇有不便,霍危楼虽在公差上雷厉风行不畏劳苦,却也因时制宜。

霍危楼说完转身走向门口,郑文宴在外面冻的发抖,见状连忙迎上来。

霍危楼吩咐道,“此刻开始,侯府由绣衣使和知府衙门衙差接管,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,都不可在侯府内随意走动。”

郑文宴动了动唇,“那今夜验屍……”

霍危楼道:“明早集齐府内众人,自会告知你们老夫人和郑文宸的死因,今夜所有人都暂留府中,住处你来安排,贺知府——”

贺成连忙上前,霍危楼道:“各处入口你安排衙差看守。”

贺成立刻应是,转身去吩咐衙差,而郑文宴道:“侯爷放心,您的院子早已备好,贺知府和其他人也都有客院可供休息,至於薄仵作——”

郑文宴看向薄若幽,眼风却始终注意着霍危楼,见他神色不变,便明白霍危楼亦要让薄若幽留下,其他人皆是男子,独独薄若幽是女子,郑文宴冲疑一瞬道,“就让薄仵作住云霓边上的院子,刚好距离侯爷也不远。”

霍危楼不置可否,郑文宴急忙召来管家吩咐,很快回到霍危楼跟前,“侯爷,我带您去歇下。”

福公公一听,忙道,“薄姑娘,可要与我们同行?”

薄若幽还在检查屍体,闻言抬眸,正冲疑着,郑文宴已道,“公公放心,我专门安排了人带薄仵作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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